被这么突兀地打断话头,老夫人愣了愣。

“你是说昌平带走的那匹布?祖母是想……”

魏玠不听她解释完,断言道。

“您无中生有,反倒让人误会宁家。”

好端端的被指责,魏老夫人自然倍感委屈。

她瞧着魏玠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,心里焦急如焚。

“我这么做是为了谁?

“你不成亲,昌平也不成亲,你们让我怎能不多想?

“你性子执拗,我劝不动你,也不敢劝。

“可我总该能劝劝昌平,让她死了那心吧!”

魏玠清俊的脸上满是不赞成。

“您何必多此一举。我跟您说过,我与昌平早已结束。”

他虽是晚辈,却因身居高位,浸染一身上位者的强势,总能在无意间流露出来,镇压住身边的人。

眼下他这些话,怎么听都像是在责备她这个祖母。

魏老夫人心知肚明,眼中震颤出不可置信的光芒。

“我不过是告诫昌平几句,你就这样在意?

“到底是真的结束,还是背着我藕断丝长?”

魏玠目光沉滞。

祖母的质问,令他顿生起一股躁意。

他克制着,显露出温和耐心的假面,淡而又淡地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