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意思无异于——她该见好就收,别再跟他闹。

昭华眉头轻挑,挖苦道。

“我还能怎样?自然应当感谢魏相的馈赠。”

好处都让他占了,他怎么有脸来要求她不计较。

魏玠尽显无奈地摇了摇头,眼中却暗含宠溺意味。

“你这张嘴啊,真是得理不饶人。

“那就说说,要我做什么,你才能消气?”

昭华没好气地回,“我不想听你说话!”

正说着,绿兰把碗筷拿来了。

昭华赶忙抽出被他握着的手,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。

绿兰感觉到二人之间的暗流涌动。

摆好碗筷,她便马上默默退下。

昭华正在气头上,留魏玠一人在桌边吃饭,她自己则进内室休息了。

屋内寂静,她却听不到他吃饭的动静。

之后也不知道他何时走的。

只知道绿兰进来收拾,还呈给她一封信。

绿兰还向她转述,“公主您不让魏相说话,他就把想说的话都写下来了。”

昭华将那信丢在一边,没有看。

到了半夜,她迟迟睡不着觉,鬼使神差的,就把那信给拆了。

没成想,信封里掉出的不只是信,还有令她瞠目结舌的东西……

和信放在一起的,是两张房契。

昭华感到困惑,看过信上的内容才知,这是他弥补的诚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