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那时伤得太重,几乎快要丧命。

“他怕自己活不久,便想交代后事。

“而在此处,只有我是他的亲人。

“他让我在旁做见证,是我看他拖着病躯,亲手一点点写下书信。

“魏家家大业大,实在不好安排。

“单单一封信,他就得断断续续的写上许久。

“几个时辰,不足为奇。

“你根本不知道他那时有多虚弱,我都怕他……”

说着,昭华面露悲伤,仿佛心有余悸。

“幸好,表哥慢慢恢复了。否则我真不知如何向外祖母说这事儿。”

陈诺听完这个说辞,竟一点没有怀疑。

她摸了摸心口。

“原来是这样,我就说嘛,魏相不可能和公主你……”

意识到差点失言,她又赶紧转开话题。

“公主,刚刚是臣女失敬了。

“实在是因为担心魏相,才会这样着急询问。”

昭华毫不留情地揭穿她。

“依我看,陈小姐不止是担心表哥,更是心悦于他,怕他和别的女子有染吧。”

陈诺脸色稍显别扭,但她敢爱敢恨,不怕承认。

“对,公主,臣女就是倾慕魏相!

“魏相年轻有为,风度翩翩,臣女见他第一眼时就喜欢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