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这婚,真这么容易退吗?
魏玠听她这般说,眼中化开一抹柔情。
他抬起她下巴,望着她眼睛,缓缓开口。
“好。都依你。”
昭华掰开他手指,抽出手来。
“那你好好养伤。我去找世子谈正事。”
魏玠这回没有挽留她,看着她起身离开,看着她头也不回、那般无情……
他苦笑着摇头。
但,再度抬眼时,想到别的什么事,他眸底拂过一道暗芒。
“陆从。”
陆从麻溜地滚进来。
“小人在!”
魏玠沉声问,“谁让她催动的蛊虫。”
若非他方才抓她手把脉,还不知,她昨晚是通过这种方法找到的他。
如此损害身体的方式……
陆从自觉心虚,不敢直视主子眼睛。
他磕磕巴巴道。
“昨晚,昨晚一直找不到主子下落,小人实在没办法,就……小人也再三问过蛊术师,确保公主不会有大碍,才……主子恕罪!”
魏玠玉一般温凉的眸子微寒。
“擅作主张。回府后自己去领罚。”
虽被惩罚,陆从也不认为自个儿有错。
单单是驱动蛊虫时会承受一些痛苦,伤不到根本。
说到底,主子还是太在意昭华姑娘了。
其实这点痛算什么呢?
连昭华姑娘自己都没吭声。
魏玠闭眼调息,“山洞那些尸体处理了么。”
陆从恭声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