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相长话短说,我还要去见父皇。”
听她一口一个“父皇”,喊得如此顺口,魏玠适时提醒。
“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,想出头,也当量力而行。”
昭华眉心紧簇。
“你是说使臣那事儿?
“我也没想出头,就是觉得那果物不好吃,才提议配着果酒。”
魏玠开门见山地质问她。
“那果酒看似无异,实则掺了暂时夺人味觉的草药。是你的主意么。
昭华不否认。
“是。怎么了吗?”
“若是损伤龙体,你可担当得起?”魏玠颇为严肃,要让她知道这事儿可大可小。
昭华无话可说。
“魏相教训的是。我以后定当注意。”
她都要走了,又被魏玠追问。
“还有一事。你没有接触过药理,怎知那草药的功效。”
“我问的宋太医。”
“何时问的?”
“宴会前。”昭华知无不言,因为她知道瞒不过。
撒谎遮掩,反而会引得魏玠去细查。
魏玠眼目深邃,含着几分怀疑。
“宴会前?
“难道你早知道藩国使臣要做什么,提前寻求解决之法吗?”
他宁可相信,她是在藏拙,隐瞒自身才能。
昭华哼笑一声。
“魏相还真说对了,我就是知道。”
魏玠越发觉得荒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