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几日,魏玠都没有见昭华,也没有书信。

他等着她的解释。

但昭华这边并未当回事。

她没有破坏十年之约,与金世子来往,只为稳住父皇。

而且,金彦云也并非猥琐小人。

她和他待在一处,就像寻常好友,并无芥蒂。

他修攥佛经,她就阅览其他书籍。

那些古籍越看越入迷,以至于经常忘记时辰。

金彦云也是做事专注之人,鲜少与她攀谈。

这天,出了藏书阁,昭华不经意地提道。

“金世子患的何病,怎如此畏寒?”

绿兰以为公主真要嫁给金世子,有些事便不得不提了。

“公主,世子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
“他变得如此病弱,都是因为……因为从前的公主。”

昭华大为诧异。

昌平做了什么,把一个好好的人害成这样?

绿兰想起往事,仍心有余悸。

“约莫四年前,那时皇上就想将公主许给金世子。

“可公主那时只喜欢赵临渊,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金世子身上。

“那年冬日,公主故意丢了手钏,让金世子下河去捞。

“世子本就生过一场病,得好生养着,那次下河后,他就病得越发重了。”

冬日下水,昭华听着都觉得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