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室迟迟没有发讣告,令她觉得昌平之死有猫腻。
因而,她今日才编出这套说辞。
昭华擦擦眼泪,战战兢兢地揪着魏玠的袖边儿。
“怀安,我只求你信我。
“我真的不是细作。
“你是了解我的,我在大漠、在杜府的一切,都清清白白。
“我什么都不会,哪里是当细作的料。”
魏玠总算有反应。
他手指穿入她发间,拢住她后脑。
她便顺着他的力仰头,展现出优美的颈线,这动作透着一股讨好意味,是她赖以生存的本能。
魏玠眼神复杂,似笑似嘲。
“有些细作,往往只要擅使美人计。就这点而言,你确实是块好料。”
昭华眉心微蹙,稍显激动地反驳。
“我不是细作!”
魏玠也偏向于她不是细作。
但他也不能光听她片面之词。
他正色道。
“你说的这些,我会去查证。”
“那在此期间呢?你还要把我关在这儿吗?”昭华紧张地问。
魏玠却突兀地抓起她手腕,拿起放在床头的消肿药,专心致志地给她手涂抹药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