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仁帝也察觉到,他的好相国,今日不太对劲啊。

他只好先退朝,而后单独将魏玠留下议事。

“魏相,雍王这事儿,你怎么看?难道非要朕斩杀自己的亲兄弟吗?”

宣仁帝优柔寡断,魏玠便拱手直言。

“反君之臣,不杀不足以振朝纲、固军心、警世人。

“吾皇仁厚,念手足之情,然,手足相残,致使百体无一宁日,比之断一臂而全百体,何如?

“诚言仁德之心不可无,然,仁德需向能知错者、知而能改者、改而不再犯者。此三子,雍王可能达乎?

“天启以律法治人,而非以人治人。

“皇上,此事从一开始便很明确了。”

魏玠这些话掷地有声,令人无法反驳。

宣仁帝轻叹一声,“魏相所言,句句在理,朕也应当顺势而为。”

言罢,他向殿外宣人。

“来人,给朕拟旨!”

……

傍晚时分。

魏府。

昭华正在陪魏老夫人。

婆子领着一名婢女进内室。

那婢女模样秀丽,又不狐媚,老夫人看着就满意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婢女回:“老夫人,奴婢贱名‘春英’。”

老夫人又问。

“若要你去墨韵轩,你可知如何伺候?”

春英小脸红扑扑,浅色的唇嗫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