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宋川，此刻已经痛不欲生，近乎癫狂。

足足一炷香的时间，宋川不断地哀嚎，先是咒骂，后是求饶，到最后近乎胡言乱语。

随后，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，直到最后戛然而止。

所有宋家官吏都是脸色一阵苍白，他们知道，宋川的魂魄就此陨灭了。这是彻彻底底的魂飞魄散，再也没有一丝复活的可能。

这样，才是朝廷最为严苛的酷刑。

“你真以为，我不敢杀人吗？”陆羽冷漠的扫视一圈：“还有谁想做第二个？”

在陆羽的注视下，所有人都低下了头，根本不敢和陆羽对视。

这样的压迫感，实在太强了，宋川临死之前的惨状还历历在目，谁敢在现在这个时候和陆羽叫板？

“尸体挪走，血就不用擦了，以此来警醒世人。”

陆羽淡淡说道：“你们每天来上差，都会看见戒石碑，可惜很多人没有将上面的话记在心里。”

吕岱心头一凛，拱手道：“遵命。”

可以预想到，将来这沾染鲜血的戒石碑，必然会成为咸阳府的奇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