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看陆羽，是不是准备和王牧之撕破脸皮了。

陆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，没有直接回答，反而问道：“听说王大人之前是在军中效力。”

“没错，下官之前在神勇侯帐前充当先锋。”

说到昔日的荣耀，王牧之的脸上闪过一抹傲色。

大虞八大神侯，那是武官的巅峰，每一位都是大虞军队中的极强战力。

能够在他们的座下效力，对于每一个武将来说，都算是荣光。

“王大人当年也是英勇无双，听说你当年还灭掉了血海楼，威震四方，当真是战功赫赫啊。”

“哪里哪里，不过是一些陈年旧事，不值一提。”

“那王大人你告诉我，血海楼当初也算是天界中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，杀手遍布在天界的每个角落，势力也是不小。你当初，为何不选择和他们握手言和？”

陆羽问出这话，双眼直直盯着王牧之。

这一刻，王牧之忽然有一种感觉，就仿佛面前坐着的，并不是一个少年人，而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