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灵老者并不知道，陆羽的内心，乃是道君级别的神魂，再加上天帝的传承，让他的神魂坚如磐石。即便他是天地奇物，也无法完全洞悉陆羽的想法。

陆羽没有回答他，而是默默走到老张的坟墓前，静静观望着。

或许他之前没有找到老张去了什么地方，也不会想到，会有一个乞丐，将另外一个乞丐埋在这样的坟墓里。

人性在极度贫困的时候，其实是最脆弱的。但不能就因此否认，这天地之间还是有温暖人性的存在。

“罢了，我不看了，我们出去吧。”陆羽闭上眼睛。

他来到这幻境中，却还没有见到故人一眼，不过来这里看一看，便已经足够了。

器灵老者感叹道：“你是这些年来，第一次通过通天宝塔第九层的人。我原本以为，你沦为一个凡人乞丐，便已经没有任何办法。没想到最后，你居然还能想出这样的招，倒是让人意想不到。”

“不过，我想问你，你是如何克服掉内心的绝望的。连续的死亡，你的道心不该如此稳固才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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