妘彩彩沉默不语,她的目光落在那赤裸着身体的小雌性身上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和不忍。
只见她背对着众兽,从兽皮袋中虚掏了一把。
很快就拿出了一件大大的披风,她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,轻轻地盖在了小雌性的身躯之上,生怕弄疼了这个可怜的生命。
此时,那件原本洁白如雪的披风,瞬间被小雌性身上尚未干涸的鲜血所沾染,但妘彩彩却丝毫不在意这些,她甚至都没有低头看一眼自己那被鲜血染红的裙摆。
她只是默默地弯下腰去,双手微微发力,紧紧地抱住了那具早已失去了呼吸、变得无比冰冷的躯体。
“走吧……”妘彩彩轻声说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。
然后,她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来,迈开脚步,率先朝着那道隐藏在黑暗中的暗门走去。
每一步落下,似乎都能听到一种隐隐约约的回响,仿佛是对这悲惨一幕的无声哀悼。
……
留在外面的兽们正在苦苦等待,就在这时,最前面的兽看到了通道里的人影,他的眼睛猛地一亮,激动地指着通道里面喊道:
“快看,他们出来了!”
其他兽听到这话后,纷纷伸长脖子朝着通道望去,一个个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谁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“走在最前面的怎么是小雌性?这个小雌性抱着谁呀?”
“看不清,被什么盖住了。”
有兽往后看,更让他惊讶了:“欸?这不是我们部落的六位长老吗?怎么都成这样子了?”
众人定睛一看,可不是嘛,只见那六位长老直挺挺的躺着,被三林他们拖死猪一样,狠狠地拖了出来。
“我知道了,这是族长的屋子,他们又是被拖出来的,说明他们和族长是一伙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