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囊是她亲手绣的,她自是认识。
指腹轻轻抚过上面的飞鱼纹路,想起二哥哥的嫌弃的话语,小脸沉了沉。
“真的有那么差劲吗?我看着挺像飞鱼的呀。”
慕鸾不由怀疑,前世君昭毫不客气就丢掉自己绣的锦囊,而没有直接取她性命,已经够客气了。
她扯开锦囊的松紧口,里面只放了一只黑色的药瓶。
慕鸾回眸,往床榻上看了一眼,眸中略显迟疑。
片刻后,她还是起身,从枕头下拿出一只一模一样的黑色药瓶。
耳边仿佛还回荡着上次马车里君昭低沉的嗓音。
“小姐既然执意要丢下我,那我便送你回去。”
他将自讽的笑意闷在喉咙间,漆黑的眸中似是搅着风云,又似一片岑寂。
不紧不慢拉开她腰间的粉色锦囊,亲手将黑色的药瓶放进去。
“这药,就当是报答小姐以命,帮我挡住一只臭虫。”
她知道他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。
可即便如此,他不得不承认,这招确实有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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