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一味安抚自己,一切都不是真的。
直到府医说出滑脉二字时,那一刻寒意就像毒液般快速在她体内蔓延。
两个多月了,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。
她和君昭总共就那么三次,按时间推算,该是……秋狩那夜。
可她想不明白,君昭不是说不会让自己怀孕吗?
那她肚子里揣的又是什么?
大骗子!
就在慕鸾愤愤在心里暗暗骂着君昭的时候,银心端着托盘小心翼翼走了进来。
慕鸾听见动静,小浮动动了动,银心紧绷着心神道:“小姐醒了?”
“嗯”,慕鸾轻轻应了一声,撑着疲惫的身子起来。
银心忙上前扶住她靠在床头。
慕鸾瞥见桌案上冒着袅袅白烟的瓷碗,眼底划过一抹思绪,道:“那是什么药?”
银心看了眼自家小姐,,迟疑道:“安胎药。”
“府医说,小姐脉象不稳,有滑胎之象,遂按照大公子的意思,准备了安胎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