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眸,望着那抹淡红的痕迹,抬手轻抚了抚。
“我给你的药,你没用!”
他语气笃定,责备地注视着她昳丽的脸庞,眼底沉黑晦暗。
慕鸾眼睫轻动,“留着吧”,留着当一个教训。
君昭移开视线,低头枕在她的肩窝,深刻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。
仿佛只有确认了,他才能坚定相信,曾经怀里的冰凉,是一场梦。
人清醒的时候,梦里的景象该是影影绰绰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越发模糊不清。
可令他诧异的是,他反而越发能清晰地回忆起每一个细节。
甚至还梦到了后续的情节,那个寒气森森的密室,那座泛着冰蓝色微光的棺椁,棺椁里的人……
棺椁里人,他看不清,却莫名能看见半空中漂浮的身影。
她一身红衣背对着他,他伸手去触碰。
却只抓住一片消散的虚无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莫名其妙的梦。
可每每他醒来,怅然的如同迷路不知归途的人,久久无法释怀。
以后还是不吓唬小姑娘了,一点也不觉得有趣!
他伸手握住那道纵横的伤疤,指腹摩挲着它的大小,嗓音低沉地吐出一个字,“丑!”
慕鸾身形僵了僵,明目张胆地白了一眼半个身子都恨不得压在她身上的人。
管的还真宽,连别人身上的疤痕都要管。
也不想想,这道疤痕是因为谁而留下的。
君昭没得到回应,掌着她后腰,凉薄的吻落在她颈处。
慕鸾梗直了脖子,忍着肌肤上带起的阵阵酥麻颤栗。
脖颈的呼吸又痒又凉,他角度刁钻,每一次的呼吸转换,都能让那抹凉意逮着衣领往里钻。
慕鸾本能偏头躲了躲,挣扎着,抬手抵着他的胸口往外推。
“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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