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鸾将嘴里的果肉吞下,喃喃道:“为什么会这样,难道还缺了什么药?”
突然福至心灵,她猛地抬头看向君昭,却又觉得自己的目的太过显眼,于是又收敛了情绪,问道:“你可懂医?”
如今的君昭又不是前世的君昭,虽然不知道君昭每次给自己喝的是什么毒药。
但她的身体却是在往后的日子里,渐渐没了胸闷刺疼之感。
不知道是不是以毒攻毒的效果?
本人就在身边,还十分乖张有礼,为何不直接问他?
慕鸾回想起方才那哭得她肝胆惧寒的味道,真真是要被自己蠢笑了。
君昭背在身后的手还轻捻着指腹,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。
他回过神,眸光晦涩不明,道:“略懂,贵人可是身体不适?”
慕鸾眼睛眨了眨,轻轻吐了一个字,“嗯。”
随即将袖子往上撩开一些,露出一截手腕,试探道:“你可否帮我看看?”
君昭看着她,没有说话,可慕鸾总觉得那双眼睛已然看透了一切。
就在她想着放弃,将手抽回时,君昭撩开衣袍,坐了下来,三根修长的指节覆上那截仿若在发光的雪腕。
冰凉的指腹触上温暖细腻的皮肤时,慕鸾不自觉轻颤了下
君昭抬眸望来,那乌沉沉的凤眸里掠着微光,看得人心发麻。
慕鸾忍下寒意,屏息凝神没再乱动。
片刻后,冰凉的触感消失,君昭还好心得将慕鸾上移的袖摆放下,道:“贵人身体里像是有娘胎里带出的毒,余毒未消,时常觉得胸闷疼痛。”
慕鸾眼睛顿时亮了,乖软地点了点头,“可有法子治?”
君昭将目光落在桌上那残余的药汤上,似是找到了点答案。
慕鸾想起自己方才的狼狈,有些僵硬地解释道:“听说避子药或许有点用,我便买来试试。”
“听谁说的?”君昭几乎脱口而出。
慕鸾下意识回道:“听君……”,话音戛然而止,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差点说漏嘴。
于是调转话锋道:“听一位江湖游医说的。”
君昭眸色微沉,“贵人的身体可经不起庸医的折腾,若是再胡乱试药,小心性命不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