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,有些好奇地问道。
阿七说道:“我和烧鸡一样。至少你是我教过的唯一的人,我跟你共进退。”
烧鸡挠挠头道:“汤叔早就说过了,我们两个以后就是跟着你了。
不管以后家里有什么事,我们都不用参与,只管护着你就行。”
陈平安还在微笑,“不是这个,你们还是有话没说。”
“是跟庄园的保镖闲聊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呢还是其他的原因?”
他脸上的微笑始终没变。
只是左手不由自主地摸着右手的虎口和食指。
那是这两个星期打了不下一万发子弹之后留下的一层薄茧。
烧鸡轻声道:“这段时间在庄园里,我们有很多地方不能去。
不知道五爷在这边具体做了些什么。
三爷更是不怎么出现,我们两个觉得您只是在靶场练木仓,没有感受到那股子被人防备着的难受劲儿。”
陈平安笑了笑,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人家在这边经营了十几二十多年了,有些不能对外的东西很正常的。
再说了,之前我在国内给他们弄了上百亿资金都投入到这边来了,肯定是有大动作的,只是不好让你们知道而已。
我对这些并不好奇,所以也不想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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