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池越说越兴奋，他变回那个肆意的少年，“总之我不是变态，更没有干坏事。”

季衡不理解，“这把枪和你出现在墓地毫无关联，不要扯东扯西，老实交代。”

江池翻了个白眼，不想跟傻子说话。

碰到人皮鼓的的时候，他和周俊杰关在一起，气都气饱了。

林溪明白了，“你在调试新武器。”

江池微微颔首，“你比他聪明多了，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。”

言下之意就是骂他笨，季衡早习惯了。

他吐舌头，做了个鬼脸，“略略略，我笨怎么了？吃你家大米了？”

江池懒得搭理他，自顾自地说：“上次遇到人皮鼓，我回家后产生了一个绝妙的想法，既然这个世界上有鬼，那么可不可以用科学来解释鬼……”

人皮鼓案结束，他因为炸了自家公司旗下的厕所，被大哥罚跪祠堂。

祠堂万分安静，是个思考问题的好地方。

江池一边跪，脑子一边转动。

计算机没意思，化学也没意思，鬼有意思，想研究。

他坚信科学能够解释一切，玄学只是尚未解释的科学，正等待人类开发。

世间万事万物皆由不同粒子组成，本质都是能量，大到宇宙星系，小到一粒尘土。

鬼或许是由一种尚未发现的粒子组成能量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