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筝,白柔,毛茸茸的大尾巴,全部消失不见。
“这……”
贺庭用力拍了自己几巴掌,“我在做梦,一定是在做梦。”
这时,旁边的房门开了,白柔怯生生探出小脑袋,一脸担忧望着他。
贺庭非常惊讶,“白柔?!”
白柔点点头,用手语问他,你没事吧?
贺庭面色僵硬,“我,没事。”
一阵天旋地转,他两眼一翻,直接晕了。
贺庭再次醒来,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床上,吓出一身冷汗。
他明明记得正在和白柔说话,为什么突然晕了?
白柔……
对,白柔一定有问题。
天亮了,贺庭跳下床冲出去。
白柔坐在沙发上看小猪佩奇,见他下来,抿嘴微笑。
她笑起来睫毛弯弯的,酒窝一深一浅,乖巧又甜美。
贺庭精神错乱,“白柔,我们昨晚有没有见过?”
白柔摇头,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。
“完了!”贺庭猛拍脑壳,“我有病,得了妄想症。”
他去医院检查,医生说他没事,就是肾有点虚,以后少熬夜,少喝点酒。
贺庭提着一大袋药回家。
晚上十二点,他迷迷糊糊中,又看见了紫毛白柔。
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卷住他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