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个打一个,就问怎么输!
哼!
到了庄子门口,里面传来悠扬的笛声。
裴萧萧扶着孟白龟下马车,挑着眉毛。
“这笛声,可是有些耳熟啊。”
孟白龟吃吃笑着。
“是呢。我也觉得耳熟。”
两人挽着胳膊,还没走到主院,就听见方才的笛声停了,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笛声响起。
两支笛子的音色区别很大,吹奏的风格也不同,显然不是同一人。
“这倒有些意思了。”
孟白龟赶忙拉着裴萧萧,加快步子。
“一定有热闹可看!”
“萧萧姐姐,走快些!”
“你仔细脚下,别摔着了。”
话音刚落,孟白龟就一个踉跄,险些把挽着的裴萧萧也给带倒。
“瞧瞧,我怎么说来着,让你仔细脚下。回头摔伤了脸,你都没地哭去。”
没有医美,疤痕都消不掉。
不然纪丹君也不会一直是那副模样了。
不过倒也好,祸兮福所倚。
正好有借口能看清濮阳伯府的嘴脸,将那桩亲事给退了。
不然婚后苦头可多了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