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我方知,什么叫做‘悔教夫婿觅封侯’。”
“他这信一日不来,我这心里就一日挂念着,睡不好吃不好。就连永川那个心大的都发现了端倪。”
“我倒宁愿他什么官职都没有,平平安安地在京城。”
“萧萧你说,要是我早几年主动退了与濮阳伯府的婚事,不拘泥于这是父亲为我定下的婚事,与他早通心意,如今是不是会更好受一些?”
裴萧萧紧紧握着她的手。
“没有如果。丹君,没有如果。”
“我们无法回到过去,只能朝前看。”
“公西玉泉福大命大,他……会没事的。”
裴萧萧嘴上说得肯定,心里直打鼓。
别吧,她都没让人去西南了,怎么还出事?
这要真有什么,恐怕就糟了。
公西玉泉的武艺,在同辈中是翘楚,缺乏的是经验。
若是单打独斗,他倒是行,就怕遇上扎堆结伙的匪寇。
双拳难敌四手。
他还要护着三皇子。
要是三皇子出事,邬皇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。
江南官场,不,不止江南,京中也一样,都是拔出萝卜带出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