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要拆散他们。

她一定要毁掉姜絮芝。

她看着薄时允的背影,突然追了上去。

在薄时允上车之前,她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声:“那你应该知道,姜絮芝不是处/女。”

“她早就失去了清白,早就脏了。”

原本要上车的薄时允突然折返回来。

他站在夏沐沐的跟前,浑身气场冰冷,仿佛万年冰山。

他的脸色也并不好看,眼底仿佛正刮着一场万年风霜。

夏沐沐看他这副模样,心底却极其爽快。

没有哪个男人可以经得起这种挑拨吧。

就连和姜絮芝二十多年感情的严益桦,都是因为这件事,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薄时允的声音更加冷酷,仿佛一把出鞘的匕首:“夏小姐,是从封建时代穿越过来的吗?”

“大清已经亡了多年,夏小姐的脑子里却还是这种封建的糟粕思想,同为女性,却以此标准来束缚迫害另一位女性。”

“或许夏小姐自己是这种封建守旧裹小脚之人,但并非天下女性都是跟夏小姐一样的人,她们是自由的,光明的,坦荡的。”

“在我心里,无论絮芝经历的是怎样的过去,和几个男人谈过恋爱,我都不在乎,因为恰是这些过往的经历,成就了此时此刻的她,站在我跟前,坦荡,明媚,真实的她。”

“在我心里,她就是最干净最珍贵的女人。”

“倒是夏小姐,所作所为,所思所想,实在是下作,令人恶心。”

薄时允平日里在外人跟前,向来惜字如金,甚少说这么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