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不敢?谁叫你嫌我老,还不是被你这淘气鬼气出来的。”我故作嗔怒。

林知夏一时语塞,心里暗自嘀咕,这都哪跟哪的怪逻辑。

她轻描淡写地反驳:“我可没那么说!”

“那你干嘛说我进入更年期了?再说,更年期那事本就是女性的专利,男人哪里来的更年期?”我不依不饶。

林知夏略显惊讶:“咦,你还真懂这个?”

我目光如炬,直勾勾地盯着林知夏,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:“你以为我真是文盲,好欺负?”

言毕,我的胸膛因情绪激动而起伏不定,显然是被林知夏的玩笑惹恼了。

林知夏深知我脾气,易怒也易哄。

她轻叹一口气,语气温和下来:“我没嫌弃你老,更没侮辱你的意思,别生气了。以后我们好好说话,别动不动就吵,好吗?别说猫咪会被你吓到,连我都快招架不住了。”

显然,我是个直肠子,没察觉到林知夏的退让,反而抓错了重点。

“我让你害怕了?”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。

林知夏下意识地朝车门边缩了缩,却不及防备,手腕已被我紧紧握住,力道之大仿若能将她拎起。

林知夏吃痛吸气,正想要呼喊,我冷峻的脸庞陡然逼近,将她与猫一同逼至车门角落,高大的身躯如同城墙,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与窒息。

她慌忙用双手抵住我的胸膛,话未出口,双唇就被一片冰凉覆盖。

我深深地吻下去,似乎要将她所有的空气都夺走,林知夏只能呜咽着,微弱的呻/吟透过紧贴的双唇溢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