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满含幽怨地瞪视着我,低声咒骂:“疯子,混账,暴力狂,神经病......”
我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,仍旧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:“给我好好坐着。”
随后,我转身用力一脚踹开柜门,医药箱应声滑至面前。
林知夏注视着我为她处理掌心的划痕,口中不服输地说道:“你管我干什么?不需要你来管!”
话音刚落,她满眼委屈地瞪向我,似乎想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。
我不以为然地回应:“除了我,你还想让谁管?你的所谓‘救命恩人’吗?”
林知夏被激得无言以对:“你,你真是不讲道理。”
我在缠绕纱布的同时冷冷说道:“跟女人讲道理,纯粹浪费口舌。”
“你......”
我的话语未让她说完,便强硬地将她按回沙发,咬牙切齿地警告:“听好了,不许对那些乱七八糟的‘救命恩人’有什么想法。”
林知夏对此无言以对,心中暗骂这个霸道且专横的家伙,就知道欺负她。
见她默不作声,我的怒意骤升,伸手捏住她的脸颊,不由分说地覆上了她的唇。
那一刻,我仿佛失控般,亲吻既粗暴又猛烈,以至于林知夏能感觉到自己的唇似乎被嘶裂,口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