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海城看着已经急匆匆的跑出去很远的李承乾，这才叹气复杂道：“国公，殿下和杜少保之间的情分您也是知道的。”

“做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。”

侯军集此时也苦涩道：“牛小子，正是因为我知道殿下和杜家小子的关系，这才要殿下宽心的，殿下经不起折腾了。”

“若是...哎！”

牛海城则是看着侯军集微笑摇头道：“国公不必去劝说的”

“为何？”

牛海城看着侯军集十分认真的开口道：“大将军征战一生也可以说是位极人臣了，这一生什么没见过。”

“如今吾等的情况您自然十分清楚的。”

“大势之下！”

“皇子亲王乃至于陛下和太子殿下都在局中。”

“我自小就跟随了太子殿下。”

“殿下心中所想其实也猜到了一些的。”

侯军集此时一脸好奇道：“那你就说说看看。”

牛海城喟然相对道：“国公，连蠢笨如同牛海城都看出来了，殿下难道能看不出来吗？”

“在殿下心中，无论是杜少保，还是国公您，乃至于是晋王殿下，甚至是陛下，或者是殿下自己。”

“没有谁是不能死的，也没有谁是不该死的。”

“因为殿下自己本身就已经抱着必死之心来做这些事了。”

“只是对殿下来说。”

“杜少保可以死，他可以是在战场上被敌人杀死，也可以是因为劳累病死在家中，甚至可以死自戕。”

“但是唯独不能是被人害死的。”

“如此说国公能明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