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迎好奇的道,“您老到底学的中医西医?学的这么杂。”
录老郎中咕哝道,“我祖上御医。”
郑文栋觉得这话熟悉。
好像谁也提到过御医,哦,京城之前好像是陶朝阳的朋友提到过什么沪市宫廷御医。
苏迎道“这厉害,姓甚名谁啊。”
录老郎中道,“姓录…”
苏迎疑惑的回忆了下,“好像没这号人啊。”
录老郎中清了清嗓子的道,“我祖上本来被钦点是宫廷御医,不过进宫后第二天,就被砍了头炒家了。”
郑文栋:“………”
苏迎:“……”
懂了。
以后我进去京城天安门里,往里一站。
我的子孙也可以说,我的祖上那是进过皇城的人。
被二年轻人看得尴尬。
录老郎中大声道,“我祖上那是真能人,本子国现在好些市面的中成药都窃取我祖上的方子,哎呀,和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。”
苏迎道,“我们确实好多方子被盗窃了。”
录老郎中道,“什么盗窃,那是被卖了,还是低价卖的,一群蠢人居然觉得中医是骗术蠢货,愚蠢!”
他一提到就语气很气,咕哝着什么。
郑文栋觉得这位真的很爱自己嘀咕,他想起自己的生意,忽的道,“老郎中,黄总说,你治疗IC很有一手?”
他想起群里那帮人。
到处求医却无所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