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一点的为林婉剥蟹壳。

当然,在这种餐厅之中,

肯定是有安排专人处理这些事情的。

但是他们做的又怎么比得上我做的呢?

我和林婉是夫妻。

这本就是一种浪漫上的事情。

怎么会因为,觉得麻烦,就交给别人呢?

林婉张着嘴,时时刻刻等着我投喂。

当然我也喜欢这种感觉。

照顾林婉,似乎每1分每1秒都让我有一种超脱于生理需求之上的快 感。

可能,我将这当成了我毕生的事业。

不过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夸张。

总而言之,言而总之就是只要林婉好,我什么都好。

只不过很可惜的是,像这样的日子,也不知道我还能够过多久。

脑癌,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。

在我的脑海里,一直发出滴滴滴的声音。

提醒着我时日无多。

时刻警告着我,死亡愈发逼近。

这不是人类目前的医疗所能够解决的。

我是一定要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