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,一直从六点左右,持续到十一二点。

整整五六个小时的时间,我都是咬着牙忍痛行走。

头上的汗水,并不单单是累的。

更多的是那腹部要人命的疼痛。

我甚至已经可以想到,即使没有癌症的生命计时。

我可能也活的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久。

单就是身体,各个器官的排异性,都会让我的生命进入一个有限制的时间。

我迟早会死,甚至可能是在痛苦中死去。

这一副散装的躯体,在没有各种各样的药物,维持下。

可能最多一个月,我就会进入生命的极限。

也就是死在癌症前面。

但是我并不后悔。

死就死了。

也许他毫无波澜,甚至对于很多人来说都只是一件小事。

无足轻重。

但对我来说,却是真真正正的得到了解脱。

当我到达傅然家门口的时候,我几乎已经快要晕厥过去。

我甚至已经在祈祷,希望傅然在家。

不然我很可能就根本不需要,等到身体因为排异性就死在了前面。

说来也是搞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