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头一跳,躬身应是。

“据说今日京城各处传出不少有关你夫人的谣言?”

“是。”

“真是好巧的时机。裴卿上报奏折的时机也委实巧合。只不过......”

“朕觉得既为朝中大臣,当以国家大事为重,你说呢?”

“是。”

此时我额头冷汗直冒,心中暗暗不妙。

发现陈嘉佑与布日古德私下勾结一事,正巧在我成亲前两日时机缘巧合之下得知。

前来通风报信的人,是英国公世子齐盛那时叫来作伴的女客。她因家中受水灾而主动卖艺,跟着班主来了京城。

得知我在徐州做的事后,甚是感激。

在无意间得知此事后,她便心觉不妥,于是私下见我,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于我。

我当时震惊,告诉太子时,他只说要好好筹划一番。

当时我想着自己婚事将近,便应了。

谁知陈嘉佑多番挑衅,我为泄愤、也为乘其不备,当即揭发此事。

皇上大事昏庸,但小事倒看得透彻。

“......不过裴卿揭发这事,也是有功一件,可想过要什么赏赐?”

“为皇上分忧,乃是臣子本分,不敢直言赏赐。”

他似乎笑了声:“说吧。”

我顿了顿:“今日确实京中有不少关于夫人的谣言,臣希望能解释清楚。”

皇上无所谓地摆手:“行,小事一件。”

他语气沉沉,显然心情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