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人是玉萝的父亲,辛辛苦苦把她养大,她回家后,也给她寻了好人家,便嫁过去了,谁知......”

“你可知道全儿并非徐胜亲子一事?”

“知道,当时整个巷子里都知道了,小人老脸都没了,不敢出去见人......”

“小人是那玉萝家的邻居,与他们家认识十多年了......当时都听说了,据说是她之前当丫鬟的时候,被少爷给用了,也是个命苦的......”

这样一问,从玉萝丈夫、父母,邻居等人的口中得知的一切,竟是与她说的符合。

倒像是实锤了。

玉萝拉着全儿,时不时擦拭眼泪,一副柔弱状。

“......或许,大人是忘了那段事。不过,大人记不清奴婢没什么要紧,可全儿却是你的孩子,不能跟在我身边受苦啊!”

徐胜、玉萝父母邻人神色复杂地看着她,半晌,或愤恨或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陈嘉佑端坐在一旁,不紧不慢地饮了口茶水,见我受挫,嘲笑道:“看来,这玉萝说的倒是真的。”

“裴大人,你又该如何解释?”

他放下茶杯,与身旁的沈晚舟笑道:

“你看看,如此辜负了一个女子,纳为贵妾也是应该的吧?”

沈晚舟轻轻瞥了他一眼,一语不发。

陈嘉佑知道她心情不好,也不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