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诧异地看向一旁哭诉的玉萝和她怀中的孩子,眼中满是看好戏的嘲讽:

“这难不成是裴大人曾经犯下的桃花债?如今债主哭哭啼啼来讨债了......”

他转头看向身边的沈晚舟,挑衅道:

“你看看,原来裴大人也是个这样令人不耻的男儿,敢做不敢当啊。”

她见着玉萝后,便眉头紧锁,接着若有所思,似乎想起什么,脸色微变。

听了陈嘉佑的话,她绷着脸,不为所动,没有应他,看向我的目光有些许复杂。

陈嘉佑叫人放开玉萝:“你说说自己的身份和孩子的来历。”

她刚刚一番挣扎,鬓发衣衫凌乱,更添楚楚可怜之态。

“奴、奴婢原先是侯府伺候裴大人的,那时裴大人和夫人闹矛盾,深夜烦闷,便、便占了奴婢的清白......”

“天呐!”

“什么?”

众人窃窃私语。

“裴大人!”陈嘉佑提高了声音,好让所有人都能听到,“你做了如此过分之事,怎能不给这小小女子一个名分?”

“对你来说不过是一夜|欢愉,可清白对一个女子而言却是天大的事情。如今她如此狼狈憔悴,却把你的孩子辛苦养大,也算是尽心尽责,不如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