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的,是九岁那年裴云耀故意把我在途中丢下一事。

他急急反驳:“云耀怎会如此,是你当时年幼贪玩,故意跑出去!”

我无声叹气。

算了,自己也不想说什么了。

在裴怀民心中,他的大儿哪儿都是好的。

而我,不过走运,才到如今的地位罢了。

“裴大人,我还有要事忙。”

我再次提醒他。

他沉默片刻,冷眼看我:“你当真见死不救?”

“无能为力。况且这事,是他有错。”

说罢,我便越过裴怀民离开了。

他气得胡子发抖,不甘地呵斥:“好啊,你这个狼心狗肺之徒,以后你与裴家、与老夫裴怀民真真恩断义绝!”

我充耳不闻,径直离开。

我与他的血缘亲情,早在一件又一件事情中磋磨殆尽。

现在,我自然也不稀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