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表现的，完全将自己当做一个外人。

“晚音，我不知道当年你和顾言发生了什么。”

“但是你愿意，我可以帮你一同调查。”

柳枫突然下定决心开口，一句话说完，宋晚音愣住了。

“调查……？”

柳枫点头，“是的，调查！我虽然和顾言见面不多，但是我并不觉得他是一个做错了事情不敢承担的懦弱之人。”

“万一这里面有误会呢？”

他的话让宋晚音神情微变。

“是啊……调查。”

“我……我确实应该调查……”

柳枫却是愣住了，惊愕的看着宋晚音。

“晚音，难道这么多年，你都没有想过要调查么？”

他不理解，也不相信宋晚音这样的成熟女性，能忽略这件事到这个地步。

“我……我没有。”

宋晚音摇了摇头，眼底闪过一丝慌张。

“这……”

柳枫尴尬的一笑，旋即说道：“如果有问题，怀疑和猜忌，都是没用的，只有真相才更有说服力。”

“晚音，你……你是担心查到的真相，无法说服自己？还是从一开始，你就担心知道真相？”

他的话，更像是一缕清风，吹进了宋晚音的心里。

她露出黯然之色。

“柳总，您还真是洞察人心。”

“你说的不错，我怕知道真相，如果真相和我知道的一样，我……我怕我更无法接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