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边浪这话,涂灵二话不说带着乐队其他三人起来就给边浪鞠躬!
“浪哥,能有你的歌,那我们哭泣者就真的是太荣幸了。我们保证,绝对不辜负这首歌!”
从刚才的边大神到现在的浪哥,别看就仅仅是个称呼的转变,这代表的就是他对边浪的进一步认可。
至于风格什么的,涂灵根本就一点也不担心,毕竟音乐节上边浪一首信手拈来的《Three Little Birds》已经足够证明其对于雷鬼的理解有多深了。
涂灵一直都很纳闷,就《Three Little Birds》的质量,不说要有《Fade To Black》那种影响力,但起码也是要在国内雷鬼迷圈子里掀起一番热浪的。
可惜边浪似乎把这首歌给忘记了,就在网上留下了几个不怎么清晰的视频。
哭泣者乐队他们后面想扒谱都是吉他手靠着记忆,又听了无数遍带着风声的视频之后,才把这歌给扒拉了下来。
后面偶尔一次排练时候,他们为了换脑子唱了一次,被朱文听见了,当即就准备让他们录。
得知了是边浪在音乐节的白天随手弹唱的之后,他依旧不死心:“你们可以现场演,到时候有影响力了,公司给你们解决版权问题。”
结果被涂灵一嘴就给怼回去了:“我们还是要脸的,写不出来也不至于偷!”
涂灵今天本来是要打算问一下边浪,那首歌为什么不发的。是不是忘记了,要真是忘记了,他就催一催。
没想到边浪直接给了他们乐队一首歌!
但是边浪拿出来这首,不仅仅是因为想起来海龟先生,想起了李红旗以及他的基督徒身份,他还想到了艺术作品对于社会公益事业的促进力。
原地球一张《大眼睛》的照片让中国人记住了苏明娟这个女孩。这张照片被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用作希望工程的标志,14岁时的她也成为最小的人民大会堂里的与会代表,后来成为了希望工程形象代言人。
苏明娟在成长过程中感受到了社会上许多好心人的帮助,也希望长大后能将爱心继续传递下去。
从上初中开始,她就将部分爱心捐款转赠给贫困地区的小学生;上大学后勤工俭学,将青基会提供的助学款转赠给贫困大学生;参加工作后,她将人生中的第一笔工资捐给了希望工程,之后每年定期捐款,从未间断。
后面好像还成立了以她名字命名的基金,还建了学校什么的。
如果这首歌能有同样的作用,能通过改变一个人再改变一些人,边浪觉得这就很好。
这样的一首歌,未必没有成为某些基金会宣传曲的机会。
排练室中各种设备都是齐全的,边浪在调琴的同时,其他人就开始准备手机和其他的摄影设备了。
见涂灵还在那端着手机不动,边浪就催了一句:“有人录着呢,你不过来给我配鼓?”
“我?”
“音乐节时候你还是魔碟的人都没那么扭捏,咱们现在成了自己人了,反倒是不会玩了?雷鬼节奏4/4拍,你给我個口子就能进……”
“好的浪哥!”
要是别的乐种,涂灵绝对没有那么大胆子边浪给他个拍子,他就敢跟着配的。
但雷鬼这种最轻松和自由的音乐形式,那就完全不用考虑太多了,何况这就是个小样。
涂灵试了一下箱鼓和康佳的音色,最后还是选择了康佳。
然后他给了边浪一个眼神,意思是等边浪喊开始,没想到边浪直接唱了一句“龟语”:“do nai bo do……”
不知为何,涂灵听到这句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的语言,感觉这就是个信号,然后他的康佳鼓口子,就从鼓边的高音起了一个双跳的口子。
然后就听边浪扫着和弦就开始唱了起来:“我跟你描述一个灵魂,它拥有不谢的青春,每当夜色降临,就会轻轻歌唱……它唱着一个新鲜的故事,里面的人们相互微笑,是不是每个夜晚都要这样,为了爱,去用清醒交换……”
边浪在鼻腔共鸣的时候,出来的声音和李红旗的非常像,但是他不是基督徒,唱不出那种神圣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