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，就是这样的。

所以他才那么反常，跟个疯子似的。

卫廷之完全不管他，伸手就端过护卫托盘里的药，另一只手捏着五公主的下巴，就要灌药。

五公主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腕，仰头看着他，满脸泪痕惊慌，哀求道：“卫廷之，不要！”

“这是你的孩子，再有两个月就要出生了。”

“他已经成形了，他是个完完整整的孩子了。”

“他天天都在动，跟我打招呼，和我交流。”

“他是你的长子啊。”

“他将来会很有出息的，会是盛朝最优秀的战神，是我们的骄傲，是将军府的骄傲。”

“他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，京城再也没有他这么优秀的孩子了。”

卫廷之听着这些，脑海里全是上辈子，他和周棠宁养育孩子，他们当中的点点滴滴。

心中的怨恨不减反增，一颗心脏，也更加的冷硬。

他低头凝视着五公主满是泪水的脸：“棠棠生的，确实是最优秀的孩子。”

“可你生的——”他的手掌向下，拇指按在她的喉咙上，只稍一用力，就能按碎她的喉咙。

他是想这么做的，可如今，卫家满门上下，还有很多人。

还有平阴卫家祖籍几百人。

杀了公主，必会被诛九族。

他的拇指慢慢移开：“李玉湾，你这样的人，怎么能生出京中最好的孩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