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浑身被雨浇透，散开的长发贴在脸上，灯光里，一双漆黑的眸子散发着猩红愤然的光色。

在看到周棠宁这一刻，眼中全是委屈，就要往她冲。

识银和识珠几人，迅速挡在她的面前，要是他再敢往前，就要和他同归于尽。

“卫将军，请自重。”周棠宁也出声制止。

卫廷之这才踩下脚步，没有上前，只是盯着周棠宁，眼神亲切渴求：“棠棠……”

“放肆！这是英王妃，请将军称我家王妃为王妃。”识银喝斥道。

卫廷之：“……周棠宁，李玉湾是重生的，她知道前世我……我们……才故意设计落湖，要嫁给我的，才拆散我们的。”

识银和识珠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，茫然地转头看着自家主子。

周棠宁眼眸一张，看着他，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
姜成璧为了报复卫廷之杀害了她的孩子，使出了杀手锏——

把五公主是重生的事上，告诉了卫廷之。

“卫将军请回吧。”周棠宁语气冰冷，看着面前眼眸炙热的男人，心里毫无波澜。

卫廷之猛地一震：“你……你知道？”

他看着周棠宁平静的样子，反应过来，她早就已经洞悉了这些。

卫廷之心里更加接受不了后：“周棠宁，你……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周棠宁只是冷漠地看着他，一个字都不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