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棠宁大震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姜成璧笑笑：“我没说什么，就是谢谢你的提醒。”

她干嘛要把这么重大的发现，告诉周棠宁。

如果让她知道了，她会怎么做？

报复五公主？

抢回卫廷之？

这些，都对她有害无利。

周棠宁眯了下眸子，眼底是和姜成璧同款的腹黑笑意。

她本就在试探姜成璧，一直审视着她，连她的一个细微表情都没有放过。

更何况她说的话。

她说的，周棠宁都一字不漏听到了。

只是姜成璧的反应，让她多少有点意外，不过也在情理之中。

姜成璧对她，真心有，只有三分。

其他的，都是利益，相互利用，相互成就。

她也知道，像成璧这样的人，在关键必要的时候，也一定会反过来对付她。

“嗯，”周棠宁点头：“你自己多注意点就是。”

她还真担心姜成璧惹怒了五公主，被她直接打死，那就是个世界的损失。

她还指望着她多出点好东西，让他们都有好日子过，盛朝也强盛起来。

“放心吧，我没那么弱。”姜成璧一脸自信地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