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门外的声音，灵空子以及众茅山的太上长老齐齐愣住。

“萧暮？是你吗？！”灵空子再次问道。

“是我。”

殿门被推开，萧暮一身黑衣，神色复杂，迈步想进大殿，但迟疑片刻，将脚又收了回去。

“逆徒萧暮，拜见掌教，拜见各位太上长老。”

萧暮下跪，双手掐子午诀，重重的叩拜而下。

“你......唉......萧暮啊，先进来说吧。”灵空子长叹一声。

见萧暮这个样子，一众茅山的太上长老脸色也很复杂。

老实讲，萧暮叛离茅山，这件事让茅山上上下下都很心痛，觉得惋惜。

以萧暮的天赋，日后茅山掌教妥妥是他的，振兴茅山的重任，也都在萧暮的身上。

如果萧暮还在茅山，今时今日的茅山，绝对会成为阴阳界第一正道门派。

只是可惜，没有如果。

“多谢掌教。”萧暮再次叩头，这才缓缓起身，迈步进了大殿，望着三茅真君的神像，露出羞愧之色。

“萧暮，你......是因为张铁柱的事回来的？”灵空子问道。

之前张铁柱让灵空子联系萧暮，说想和萧暮合作，灵空子的确是联系了萧暮，这点并没有撒谎。

其实在灵空子看来，如果让萧暮复活怜儿，解了萧暮的心魔，对方还是有机会重归茅山的。

在茅山人的眼里，萧暮和谁在一起，茅山都不会反对。

甚至如果可以，茅山也愿意出力，帮助萧暮复活怜儿。

只是可惜，死而复生这种事，茅山也无能为力。

“是的。”萧暮重重点头，低声开口：“弟子刚回到茅山，想先来拜见掌教，之后再去见张铁柱。”

“唉......你有心了，当初的事，罢了罢了......不提了。”灵空子无奈的摇摇头，走到萧暮的身前，拍了拍对方的肩膀：“瘦了。”

“还好。”萧暮低头，思绪复杂，想到了曾经在茅山的种种。

萧暮从小便在茅山长大，灵空子和一众太上长老是看着萧暮长大的，都当萧暮是半个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