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吞吞吐吐,究竟是怎么回事?!”杜缙云嚯地站起来:“快说!”
“是……”喜儿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奴婢出去一趟打听到,世子已经醒了,二爷被侯爷罚跪祠堂,郡主从侯爷书房回去就见了红,侯夫人急疯了,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
能让侯夫人急上头,郡主腹中的孩子定然是二爷的。
“谢韫之醒了?”这个消息也给杜缙云带来了惊讶,但都比不上真阳郡主怀了谢淮安的孩子来得震撼,她无法接受:“不,她不可能怀了二爷的孩子,二爷答应过我不会和她圆房的!”
“云夫人,您,您小心肚子里的孩子!”喜儿无措地看着歇斯底里的主子,不知如何安慰,慌乱道:“指不定是个误会,没准孩子是世子的呢?”
“对,没准是世子的!”杜缙云冷静下来,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毕竟郡主高傲,不大可能和谢淮安圆房:“等二爷出来,我再问个清楚。”
她怀胎已经五个月了。
浑圆的腹部高高隆起,大夫说这一胎铁定是个男胎,她高兴不已。
可郡主的身孕,又让她心中焦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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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榜后的几天,家境殷实的中榜士子,有些会办流水宴。
城中的百姓也很乐意去凑热闹,沾沾喜气。
这一次院试的案首才十二岁,名叫谢临,竟是谢韫之的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