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清婉摇头,“他们最开始针对的不是三皇子,而是一个中年文士,三皇子唤他瞿大人?”

“瞿?”冯柏眼睛眯了眯,“怕是瞿元中。”

“淮南节度使瞿元中?”冯清婉惊疑。

“瞿这个姓,本就罕见,能让三皇子唤大人,并相助,只能是他了。”

“可瞿元中怎么会在青州?”

“这就不知道了。”冯柏抿了口茶,眼里有着思索。

“公子,那边说三皇子醒了。”

冯清婉刚随冯柏迈出门,随后停住,“大哥,我是不是无路可走了?”

“清婉?”

“我与三皇子出现在青州,从一个酒楼里出来,为护我,三皇子还受伤了。”

冯清婉闭了闭眼,“女子最珍贵的名节,我曾经最看重的东西,没了。”

“大哥,我当时该走的。”

“除了三皇子,我再无选择了。”

“若他变心……”

“清婉,三皇子妃只会是你。”冯柏肯定道。

冯清婉摇头,“大哥,你不懂失了名节对女子的伤害有多大。”

“我的腰杆,直不起来了。”

苦笑一声,冯清婉回了屋,“大哥,帮我向三皇子道声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