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事愣住,“杨束?听说他被杨老元帅拘在家里,请了先生,更是亲自教导,但杨束那个人,殿下也知道,要扶的起来,也不会是这个德行了。”
“皇上怎么会让他去剿匪?”
郭奕掀了掀眼皮,“自然是要给他安功劳,父皇对杨束寄予厚望,苦心栽培,杨匹夫才会安安分分的去死啊。”
“可杨束哪有能力剿匪?”
“他没有,定国王府有啊。”
转了转箭矢,郭奕捅进了管事的腹部。
“殿下?”管事瞪大眼,难以置信的看着郭奕。
“你的嘴,本宫信不过。”郭奕手往里送了送。
越过管事的尸体,郭奕往前走,说出来,心里的郁气果真疏散了不少。
扶湘院,柳韵正修剪着枝蔓,见杨束来了,她红唇轻启,“荣昌米行这几日名声尤为响亮,郑斌设计了个米袋,样式极漂亮,上头是顶尖绣娘的刺绣。”
“一袋一金,卖的极贵,可勋贵们都抢着定。”
“世子当真了得。”
杨束走过去,“建安的勋贵,都喜面子,只要宣传的好,把这米定义成人上人的食用标准,他们自会上赶着掏钱。”
“眼下才只是开始。”
环住柳韵,杨束拿过她手里的剪刀,在她唇上亲了一口,碰触着柳韵的鼻子,杨束再次亲了上去。
柳韵往后退了步,吃错药了?
放下剪刀,杨束扣住柳韵的腰,他平日无事,不会来扶湘院,本就浴火焚心,再看到柳韵,这火就更难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