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承之从车帘的缝隙里看到里头的隐约是个男人。
她……
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,陆惜晚转过头来。
对上宋承之的视线的时候,陆惜晚的笑容由刚才的明媚爽朗变为了讽刺意味十足。
宋承之压下心中升起的本不该出现的情绪,来到陆惜晚的跟前,询问她:“柔儿这些天喝的药是怎么一回事?为什么别人都好了,就唯独她和方小姐、贺小姐身体愈发糟糕了?”
“我从没给过她们三个药。”陆惜晚回答。
“为什么?”宋承之眉头紧皱。
“为什么?我是自愿来救治患上疫病的难民的,我自己讨的钱买的药,我为什么要给和我有仇的人?”陆惜晚反问道。
宋承之被噎住,一时无法反驳。
陆惜晚和他们不一样,不是奉命来的。
没有人有资格要求她一定要救谁。
陆惜晚讥讽道:“她们三个天天跟我过不去,我要是还掏钱出力救她们的话,我不应该站在这里,而是去庙里坐着接受香火供奉。”
“你说话怎么变得这么……”
宋承之皱着眉头,感觉眼前的陆惜晚十分陌生。
离开了宋家之后,她变得牙尖嘴利了起来,说话尖锐不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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