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完后,陆惜晚的脸上都冒出了汗。
“王爷,这针需要半个时辰后才可取下,您先休息一下。”陆惜晚对萧珩说。
萧珩低头,看向自己的手。
他翻了一下手掌,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。
只因陆惜晚这一套针施完,他确实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。
身体变轻快了,痛苦也有所减轻。
这是两年以来第一次有人能将他的疼痛缓解到这个程度。
陆惜晚没有说谎,她真的能做到。
等了半个时辰后,陆惜晚将银针尽数取下,全部收拾好。
然后陆惜晚又写了一张药方,交给暗卫。
“按照此药方抓药,一日三次,每次三碗水熬成一碗,趁热服下。”
“好的陆姑娘。”暗卫连忙应下,对陆惜晚的态度明显有了变化。
而后陆惜晚望向萧珩,说:“那今后,我每隔一日就来给王爷请脉施针。”
“随你。”萧珩答应了。
“只是……民女如今的身份还是永安侯府收养的农家孤女,近来是陪祖母在寺中暂住,日后回了侯府的话,不一定能这么方便再见到王爷你……”
陆惜晚表明自己的难处。
萧珩轻抬了一下手。
暗卫将一块黑玉交到了陆惜晚的手上。
“陆姑娘,有这块玉佩在手,不管是这西郊别宫还是王府,你都可以随意出入。”
陆惜晚果断接下玉佩:“民女多谢王爷。”
陆惜晚脸上的喜悦之情十分真诚,是发自内心的。
“王爷好生休息,每日定时喝药,千万善待自己的身体,我后日再来,今日就先告辞了。”
然后陆惜晚就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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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傍晚,陆惜晚从外面回来。
远远地就看到她住的禅房院门口杵着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正是宋承之这个负心汉。
看到宋承之,陆惜晚就当没看到,自顾自地进门。
“《本世玄草集》是不是在你手上?”宋承之开门见山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