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童颜花是能保命,但也架不住你们自己去找死啊,本祭司多活一会儿怎么碍着你们了,要去你们去,反正我不去。”
姜竹四人又闷头聚在一起,开始了不顾人死活地讨论:
“先去这边看看吧,太阳快落山了,等看见鬼火了再做决定。”
“我们不用做个标记什么的吗,就这么走了,还能找回来吗?毕竟那个吞山神还在这边呢。”
“放心吧,这地儿我熟。”
巫溪简直要被气死了,踢着腿在后面喊:
“喂,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,我说它只能抵挡不被简单标记,我们都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,怎么和他对着干啊?!”
姜竹拖着巫溪,四个人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,根本没有理会身后的人在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土豆红薯。
白子穆:“小竹子,这地儿你来过?”
姜竹:“小住过一段时间。”
牧驰:“你不是一直在修仙界吗?”
姜竹:“跟着九蜚前辈们小住过一段时间。”
白子穆:“原来如此。”
巫溪额头上的青筋直跳,默默捏着拳头,反复在心里安慰自己,二十岁的年轻人就是这个德行。
二十岁好啊,这个年龄段的小屁孩乐观、大方,且欠揍。
去吧去吧,都死了就开心了。
呜呜呜呜她好苦的命,一出山就被骗了,然后又被追杀,接着又被关进了这个鬼地方,好不容易要出去了又遇到这四个神经病。
巫溪忍不住捂着脸开始抽泣。
前方的姜竹背着比自己还高的剑鞘,牧驰迈着小短腿,捯饬着自己的酷帅发型,萧长风肉嘟嘟地脸上一派高冷,乖巧的白子穆认真地观察着四周。
哭了半天发现没人理的巫溪除了时不时翻他们一个白眼之外,已经彻底摆烂了,主打一个你们找死我绝不拦着。
四个萝卜头就这样拖着一个比自己还高的萝卜头行走在秘境之中。
高大的草丛甚至可以将他们的踪迹完全淹没,只能看见有东西在里面窜来窜去,有时候他们甚至可以和那些兔子一样,从粗壮的树根底下钻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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