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锦轻呵了一声，聂管家并不算什么坏人，只是于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人。

不是她不与人为善，而是她做好人时，那些人都欺负她。

“我现在能让霍长霆把人换掉一次，也能让霍长霆把人换掉第二次。聂管家你信不信我让霍长霆把你也换了？”

万锦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，直接抬头死死地盯着聂荣。

聂荣被万锦的眼神看着胆寒。“太太，你知不知道我在霍爷身边伺候了多久？”

“那又怎样？要不我们打个赌，看霍长霆会不会把你开了。如果我赢了你就滚蛋，如果我输了，你就继续做霍长霆的管家。”

聂荣额角冒汗，这个赌对他有什么好处？他为什么要冒险跟万锦打这样的赌。

不过万锦有一句话是说对了，她能换掉一批佣人，就能换掉第二批佣人。

这些年他也是看着万锦过来的，以前的霍长霆对待万锦就像是对待一件垃圾一样，现在的霍长霆对万锦倒是越来越宝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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