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活着，总不能一直被人欺负不是？”

人活着，总不能一直被人欺负不是？

万锦走进听雨园，脑中始终回荡着X的这句话。

林肯车里的X心情很好的哼着不知道是哪个桥段的戏曲，倒是方妙一直抿着唇不说话。

“你觉得我不该这么做吗？”戏曲声停，X淡淡地出声询问。

方妙一直以来都是很支持X的，只是万锦这样的人总让她于心不忍。

但她也知道X有大计谋，她不能阻止。

“先生，美丽是个很单纯的人。她可以不爱霍长霆，但她没办法报复霍长霆。”方妙只是一个提议，她希望X能够换一个更合适的人。

X不置可否，“你对她倒是挺了解的啊。不过，你是真的是了解她吗？”

X的话向来高深莫测，方妙很多时候都听不太懂。

他只觉得万锦的人生太苦，她好不容易脱离苦海，不应该重新往苦海里沉。

“方妙，你不了解她。她远比你想要的要有趣。”

“可是霍长霆根本就不在乎她。”霍长霆对万锦的只有折磨，方妙不觉得万锦能够帮到X什么。

一个霍长霆根本就不在乎的女人，他随时都可以捏死捏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