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真怀了?”陆禹东狐疑地问。
“哪有?就是不想么。”姜瓷又说。
“既然没怀,那怕什么?”陆禹东并不顾及。
第二天。
陆禹东好像并未受到任何影响,他照例起得很早。
甚至,他洗刷完毕,衣冠楚楚地回卧室拿手表的时候,看到姜瓷从床上起来,不小心趔趄了一下。
他盯着姜瓷,笑得开朗。
“你笑什么?都怪你!”姜瓷恶狠狠地说道,“都上班了,你也不叫我。”
“怕你睡不饱。毕竟一晚上就睡三四个小时,也挺难为你的。”陆禹东打趣她。
“我晚上就回寝室去住!”
“你敢!”
姜瓷没法子,起床洗漱。
到公司的时候,果然迟到了。
邢宝华没说什么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最终只是低头咳嗽了一声。
姜瓷流产,并没有跟他请假。
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陆总交代,心里忐忑着呢。
办公室的人又在议论,说“陆总昨天回来了,小别胜新婚”“可不对啊,她不是刚刚流过产吗?陆总不知道?流产以后一个月不能同房啊。”
姜瓷困得很,反感办公室八卦,只能强打精神拼命工作,脑子却跟浆糊一样。
这些议论,从她的左耳朵进,右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