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禹东听得逐渐脸黑,给姜瓷交了钱以后,警察放了姜瓷。
“去培训班,就给我惹了这些烂桃花?”看守所门口,陆禹东点了一根烟,问姜瓷,“你到底明白不明白‘已婚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保释多少钱?我还你。给你添麻烦了。”姜瓷理亏又委屈。
“准备还钱?六千。”陆禹东讥讽地说道,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。
这个前几天刚刚杠走了他一百万的女人,要还他六千块钱。
“亲兄弟,明算账。”说完,姜瓷拿过手机,给陆禹东转了六千块钱,微信转的。
陆禹东没看手机,也没收钱。
羊毛出在羊身上,没什么意义。
“别告诉爷爷。”姜瓷有些祈求的口气。
“你的这些烂事儿,我懒得说。”
陆禹东走出了看守所大厅。
姜瓷抱着书包亦步亦趋地跟着他。
天黑了,还下着密密的小雨。
陆禹东没拿伞,他走在雨中,雨落在他的头发上,成了凝珠。
姜瓷有些恍惚,本来她走在陆禹东身边的,奈何陆禹东步子大,她跟不上,渐渐落后。
下雨的时候,陆禹东总也不喜欢带伞呢。
姜瓷小跑了几步,把书包挡在了他的头上,她个子本来就比陆禹东矮很多,所以,她得踮着脚。
“你下雨怎么总是不喜欢拿伞呢?”姜瓷这几句话,是发自肺腑的关切,听起来自然是感觉很不同的,“淋感冒了怎么办?”
陆禹东微皱着眉,看了姜瓷一眼。
“一般从地库上下车。淋不了几步路的雨。”陆禹东言简意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