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咳嗽了两句,才道:“据说是邹驸马家。”
邹平安的老爹?
宋沅扯了扯嘴角,露出个讥讽的笑意。
真是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
大周严禁勋贵文臣经商,更别提是私设赌场了,这可是重罪。
但是邹家不仅能开,还能开这么大的!
正在这时候,宋沅忽然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,听声音像是小女孩儿传出来的。
她寻声看过去,正好看见一个大约四五岁的小女孩儿被人掰开了嘴巴,跟查看牲口一样的看里头的牙齿。
那孩子瘦瘦弱弱的,哭声却出奇的大,听着让人便觉得心里难受。
她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,问叶明安:“不是说这是赌场吗?赌场要小女孩儿做什么?”
看这样子,分明是赌场要买这个女孩子。
这么小的孩子,能买来做什么啊?
叶明安挠了挠头:“这个我就不大明白了。”
但是听着那声音,他的脸色也不大好看。
虎皮鹦鹉大人不知道何时已经飞过来落在了宋沅肩上,听见叶明安说不明白,它哼了一声,直截了当的说:“黄赌不分家!赌棍还能干什么?当然是......”
一句话说的宋沅跟旁边的叶明安都是脸色大变。
尤其是宋沅,她看着那个女孩子哭的撕心裂肺,忍让再三,终究还是大声开口喝止:“住手!放开她!”
能来这里玩儿的,都是非富即贵的,打手们也不敢过于得罪,听见这话,便将小女孩儿给松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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