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,但是不管出于什么考量,宋老夫人都绝不允许刘安这么莫名其妙的把人给带走。
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!
刘安则讥诮的看着宋老夫人:“老夫人若是有什么疑问,可以告御状。”
但是他刘安办事,素来就不会给人留下把柄。
为什么带走?
现在不知道,等到宋老夫人告御状的时候,反正理由也肯定已经找好了。
要证据要口供,都会给的清清楚楚。
宋老夫人显然也知道刘安话里的深意,可越是如此,她就越不能让刘安把人给带走了。
宋沅并不慌张,倒不是说她不怕诏狱。
毕竟刘安是个疯子,阉狗一般都比正常人变态的多,她们的喜怒更是难以捉摸,谁知道他们到底是想做些什么?
她之所以不怕,是因为郭家必然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。
刘安虽然蛮横,但是郭家也不可能让他胡作非为。
眼看着宋沅气定神闲,刘安的面色愈发狰狞,他不再管宋老夫人的阻拦,大声喝问:“谁敢阻止锦衣卫办案?!”
他语气森冷,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:“敢拦者,视同叛党!”
怎么还扯上了叛党?